夏朝传说第九十九章
夏朝传说第九十九章,入冬之后,天气说冷就突然冷下来,随后就下了一场特大的雪,这样的大雪十年前来过一次,当时京城的道路一周后才勉强通车,很多贫穷的人,尤其是乞丐和流浪汉冻死了很多,最后因为没有办法掩埋,这些被冻死的人都被抛到了城外的河水里喂鱼了,现在这样场雪仿佛故意给泄戴眼罩,复制了十年前的那场大雪。
早晨起床,泄发现了大雪之后,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命令侍卫把利策等几个重要的大臣,用雪橇接来,立刻紧急进行磋商,毫无疑问,大雪必须及时处理,否则商人无法做买卖,市民就有冻死,饿死的危险,京城又会变成死城,因为当年那场大雪他经历过了,感觉就是恐怖。
“大王,此一时彼一时也,今天的朝廷是大王做主,今天的大臣也不是当初的大臣,今天的朝廷更不是当初的朝廷。”利策说,脸上并没有慌乱,当年的那场大雪他也经历过。
“爱卿已经有了办法?”泄疑惑地问。
“臣出来的时候,已经命令家人去通知葛将军了,让他调动军队,负责清理四门出入的主要道路。臣回到丞相府邸,立刻召集官员,各负其责,对自己负责的地块,组织当地民众清雪,各行各业都必须加入清雪大军,做完的雪虽然下的很大,但是只要把京城的官绅氏族,贫民百姓都发动起来,今天道路就可以打通,三天就可以清除城内的积雪,臣觉得,这是关系到每一个人生活的大事,不会有人不愿意参与的,关键是官员一定要把民众组织好,我们就和大雪打一场人民战争。”利策信心十足地说。
“好,看见爱卿有这样的信心,孤就放心了,立刻行动,我们王宫周围的雪由王宫侍卫和内侍去清扫,你们只管去做自己的事情,不用管王宫。”泄完全镇静下来,也给利策一个定心丸,因为连王宫的人都出动清雪了,这已经表明了大王的态度,王宫的行动就是对民众信心的最大支持。
“是,大王。”利策等人回答,随后就离开了王宫,于是泄当政时期,一场最大的除雪行动开始了,因为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,还因为官员全部出动,南北大营的军队参加,主要大臣以身作则,当天上午,主要的道路就可以走车了,这在芒统治时期是不可想象的。同样的天灾,因为大王的不同,结果就完全两样。
看见道路打通,利策就命令有关官员去贫民区查看,对那些草房被压垮的居民进行帮助,丞相府首先做表率,腾出房间,让失去房屋的居民进驻,然后派出专门的建筑人员,帮助他们恢复住房,京城居民非常意外,嘴里就大喊着大王万岁,因为他们明白,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大王,他们即使不被大雪压死,也会冻饿而死。官府救助的难民虽然并不多,但是宣传效果却是好的不得了,这个京城都在传颂,他们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好大王。
最受感动的是商人,看见这样的大雪,他们心里都凉透了,纷纷预测,至少半个月不能做生意。可是当他们把市场内的积雪清理成堆,留出人行道之后,当地朝廷官员已经派来了马车和牛车组成的车队,把影响市场通行的积雪全部拉走了,如此一来,第二天市场就可以开张了,生意只是耽误了一天,因为道路通了,人们采买可以行走,所以市场又活跃起来,如此的工作效率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,哪里会不感谢当地朝廷和大王,深深觉得来到京城做生意来对了。
世界上最好的宣传不是你的广告做的多么精彩,以假乱真,是人们口口相传的口碑,因此大雪过后,冬季来临之际,京城的市场商人非但没有减少,反而涌进了大批新的商人,造成铺面“洛阳纸贵,”一铺难求,泄原来计划两年之内京城市场恢复繁华,结果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,坏事变成了好事,京城经商环境一流的牌子打了出去,而且是被商家主动传出去的,号召力当然强悍,因此只用了不到半年时间,就恢复了鼎盛时期的八成状态。
其实商人的大批进入和这场大雪有关系,因为当地人都知道,京城很少降下大雪,一旦大雪出现,今年冬天天气就会变得奇冷,有钱人家就会大量的添置皮袄之类的防寒服装,而普通人家也需要大量的柴火,焦炭取暖,因此,这两个方面的物资的消耗是惊人的,价格也比往年冬天至少高两成,对于大小生意人和以卖柴为生的人来说,这就是难得的赚钱机会,他们自然不会放过。京城因为经济的复苏,本来就是高官云集和贵族聚集地的城市,消费能力自然不是一般城市可以比的,何况京城的市场秩序,税收尺度都优于一般的地区,这些有利条件一般的老百姓不会注意,但是生意人一定会注意,因为他们的对政治和生意环境的敏感度是一流的,所以很多大商家本身就是半个政治家绝对不是夸张。
另外一个消息也开始在市面流走,那就是天下诸侯要进京朝觐,这件事看起来和生意人没有什么关系,其实在生意人眼里,非但有关系,关系还不小,因为这些诸侯来自于四面八方,他们不会自己来京,多半要带家人来长见识,这群人在当地都是土皇帝,兜子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,到京城炫富是一定的,因为在华夏民族的传统上,就有穷家富路一说,何况这些诸侯不穷,那么来到京城大肆消费就是一定的,而他们又不是普通老百姓,消费的眼界自然高,像优质批货,上等丝绸,珠宝玉器都是他们关注的对象,而这些昂贵的消费品,在一般地区的消费能力都不会大,京城本身就是最大的消费市场,何况又增加了这些诸侯,所以大批珠宝商人,大型的皮货商人进驻京城市场就毫不奇怪了,京城的商铺租用买卖价格自然是水涨船高,将寒冷的冬天烘托的一片火热是很正常的。
还有一个产业,本来冬天应该是萧条的,就是建筑装修业,因为天气寒冷,土建无法施工,但是因为很多酒肆在大规模地装修,扩张,也将这个行业带火了,酒肆老板看见大批商人进驻,很多还是有字号的商人,听说天下诸侯要来京城参拜大王,自然就看见了生机,知道这些新来的消费“大爷”兜子里银子多,消费的时候,一般的小酒肆看不上,所以要想赚取他们兜子里的银子,必须把酒肆规模扩大,装修要豪华,这样才可能吸引他们来吃饭,喝酒,高谈阔论,因此包厢就成为酒肆够不够档次的标志性建筑,改建势在必行,因为他们的加入,导致京城里面的装修老板忙不过来,京城外面做装修工程的建筑公司当然也闻风而动,纷纷来到京城淘金,这些建筑公司的大量涌入,又造成了菜市场和小酒肆的繁荣。酒肆的繁荣必然带动另外一个行业的繁荣,就是娱乐业,因为老板,有钱人,包括官员,吃饱喝足了,都想做另外一件事,就是听歌,看舞蹈,找女人。如此一来,最寒冷的冬天,就变成了最热烈的冬天。
当利策把这个情况告诉泄之后,泄是不相信的,凭他的经验,对京城的了解,明白冬天的京城是生意惨淡的时候,当然,靠近春节的时候会很热闹,因此,很多商人把半年盈利的希望都寄托在春节上。但是现在离春节还远,根本就没有到老百姓购物的时候,商业是不应该繁荣的。结果为了实地考察,不惊扰民众,泄和利策等人就身穿便衣,悄悄走入市场,街道,看见的情景和利策叙述的一样,这才知道,利策并没有夸大,京城出现了几十年里没有看见的消费高超,市场的火爆让他也只能瞠目结舌。
因为走了几个市场,他都看见成群的牛马和小推车在市场门口聚集,因为运输车队过于庞大,里面购物人数众多,太过拥挤,大家卸货只能排号,很多老板都意识到今年冬天京城的生意会非常好,因此都在拼命进货,囤货,这自然就造成了车辆的拥堵。结果走到市场外面,各种削加工作坊也是一片忙碌,例如编织业,染料铺,治陶业,熟食加工店,无不热火朝天的在大干,红色的丝布灯笼堆的山一样的高,这些都是为了春节准备的。而送竹篾的手推车还在络绎不绝地穿梭往来,烧制炭火的作坊更是火爆,作坊老板介绍说:他们白天晚上加工生产都供不上卖货需要。
泄看见这一幕幕,脸上的喜悦始终没有消失过,因为这正是他希望看见的景象。生产,生意的繁荣,意味着朝廷的税收大幅度的增加,意味着国库的充实,而国库的充实意味着他的强国梦就可能实现,当然要分外喜悦。
后来走了半天,肚子饿了,需要找个地方吃饭,结果又让泄大吃一惊,因为很多大的酒肆都在装修,并不营业,少数营业的酒肆顾客爆满,不事先预定没有位置,只好换做中小酒肆,结果是一样的,也没有位置,需要排队,等候里面的人吃完了,才能够有空位置让出来,问题是,泄他们一行有七八个人,排号等座位就困难了,最后还是葛鳩不耐烦了,就找到酒肆的老板,告诉他,是大王要吃饭。老板这才慌了,急了,让大王吃不上饭那是罪过,再说大王能够走进自己的酒肆,这不仅是荣耀,还是最好的口碑。就命令家人把待客的房间空出来,临时增添桌椅,充作待客的包间,就这样,泄他们才算有地方吃饭,但是面对这种窘境,泄非但没有生气,脸上始终挂着笑容,既然各个行业都生意兴隆,就证明了他当初主抓经济的决策是英明的。
利策自然也感慨颇深,在等待酒菜上来的时间里对泄说:“大王,你的英明决策已经看见了成效,终于可以看见冬天不再冷清的情景了,这一切都是大王的着实远见。”
利策的话虽然是在拍马屁,但是事有事在,听着舒服,就笑着说:“这不是孤一个人的功劳,没有你们没有白天黑夜的和孤一块去干,哪里会有今天的繁荣,变化,因此,今天的成果也有你们一份。”
听见泄这样说,在座的每个人脸上都笑容满面,感觉这些日子的辛苦没有白付出,大王心理有数,刚才的话,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奖赏,心理知足了。
四
对于泄来说,随着诸侯朝觐日期的临近,心理最大的事情就是给诸侯临时居住的房舍是不是建好。为了显示朝廷已经富有了,恢复元气了,泄要求负责这件事的图,要选最好的装修队伍,使用最好的建筑材料,而且为了诸侯觐见方便,在王宫外面千米处,辟出一大片空地,作为修建馆舍的用地。为了王宫的安全,朝廷有明文规定,在王宫五里地内,不允许出现任何建筑,作坊等外来人口,但是这一次是泄打破了这个规矩。毫无疑问,泄的这个做法,给人的感觉是炫富,和他的一贯行事作风不符。
图就不理解泄为什么要这样做,因此接到指令后就找到了利策,说出了自己的疑惑。“丞相,这样的馆舍只是一次性使用,如此的花费银子,是不是好大喜功啊?朝廷现在并不富裕,国库刚刚有了几个银子,就这样败家,这不是在走先王的老路?”
因为对利策的信任,因此在和利策谈到泄的某些作为,图从来不掩饰内心的想法,有什么说什么。对于图的这个信任,利策同样也是推心置腹地说出心里话,因此在很多事情上,都帮了图的芒,这一次也不例外,因为他知道泄在干什么,要达到什么目的。
“老相国,您顾虑不无道理,但是格局却小了,老相国只是看见银子的损失,却不知道,大王在下一盘政治大棋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图还是不解地问。
“老相国应该还记得,先王过世的追悼会上,很多诸侯并没有来,有的也只是派来了家人,其实就是虚应故事,这件事一直是大王心理的痛,因为大**刚上任,他们就敢公开瞧不起大王,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朝廷太穷。所以你看见了,大王从那时起,把全部工作重心放在了恢复经济上。这一次之所以让老相国建造阔气的馆舍,大王就是要传递一个消息:朝廷有钱了。”
“为了传递一个消息,如此的花费值得?”图并不认为利策说的有道理,因此才提出了这个疑问。
“京城的老百姓对贫富有这样一个说法:穷在身边无人理,富在深山有远亲,这句话其实已经说出了人们的心态。当诸侯看见朝廷富裕了,除了羡慕之外,还会敬畏,大人想想,他们都知道大王上位的时候,连军营需要的粮草都没有钱购买,现在,短短的一那多时间里,朝廷就如此的富有了,这里在孕育一种警示:朝廷有钱了,如果再对大王不敬,再做对不起朝廷的事情,大王就可以派军队,分分秒秒灭了你。因为这种消息的传递,大王不会像土财主那样,领诸侯去查看国库,让他们在临时居住的馆舍里,就可以感受到朝廷的威仪,不是会起到,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?”
“啊!是这样。”图被利策说服了。认可了利策的分析。
两个人谈话之后的不几天,泄就带着利策等人亲自查看新建的馆舍了,最后对工程的进度,质量和豪华程度感觉满意,就笑着问图:“丞相是不是感觉孤这样做是拿银子打水漂?”
“不!”因为有利策的提醒,图已经明白了泄的用意,当然不是原来的认识了,因此就做了否定的回答。
泄听见图这样回答就笑了起来,图作为他身边的重臣,他希望图能够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,而不是相反。
“这样的馆舍,诸侯住进来应该感觉满意的,他们会知道,现在的大夏国已经不同于几年前的大夏国了,再和朝廷离心离德,吃亏的是自己。孤用银子告诫他们如何做一个臣子,总比用战争告诫他们如何做一个臣子让他们舒服,是不是这样?”
“大王高瞻远瞩,深谋远虑,老臣佩服。”图话是对泄说的,眼睛里的目光却在斜视利策,心说利策是泄肚子里的蛔虫?为什么把握泄的脉搏这样准?幸亏有他提醒,否则自己的回答就是另外一个样子,就会让泄不开心。
“丞相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,我们一道去军营如何?”泄问。
图其实有事情做,但是大王相邀是给面子,哪里敢拒绝?那就变成给脸不要脸了,在官场打拼一辈子的图,当然懂得这个道理,因此就跟随泄一同走了,一行人乘坐马车,就去了军营。泄之所以喊上图,是想让他看看现在的军队,免得花银子的时候会心疼,因为图兼管朝廷的财政。
除了城门,马车就直奔西郊而去,朝廷大军就驻扎在那里。离小校场还很远,他们就听见了喊杀声,泄的眼睛立刻明亮了,因为正常情况下,这个时间是部队休息时间,既然有喊杀声,说明部队还在操练,当然开心。任何一个强势的大王,都希望手里掌握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,这样屁股底下的椅子才可以坐稳,腰板才可以挺直,开疆扩土才可能实现。尤其是泄经历过几乎无兵可用的窘境,那真是做大王最难堪的时刻。有易族造反,他东拼西凑,只能交给利策两千勉强可以上战场的士兵,因此他心理一直认为,其实打败有易族的就是一个人,就因为他用对了这个人,才取得了对有易族的胜利,因此当大军凯旋的时候,他不惜动用最高规格的仪式去迎接,给予利策最隆重的奖赏,当场封他为战神,这已经是军队中的最高荣誉了。
看看现在,军营的老弱残兵都被他赶回去种地去了,新招募的两万士兵各个身体强壮,有战斗意志。美中不足的,是军官缺乏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士兵招募非常容易,京城根本就不缺少兵员,但是军官是靠沙场上练出来的,不是靠招募就可以招来的。当马车走近小校场几百米的地方,泄等人就听见了里面传出的喊杀声,泄的眼睛顿时张大了,对于他来说,这种声音就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。小校场门口站岗的士兵看见是大王乘坐的马车,立刻挺直了腰板,目送着马车隆隆地驶过,因为泄他们根本就没有下车,直奔小校场上的练兵队伍去了。
出现在众人眼里的是漫天的尘土,是震耳欲聋的叫喊,当然,也有兵器的碰撞声,这种声音利策和泄并不陌生,因此反应正常,但是听在图和费扬的耳朵里就是噪音了,因此他们的眉头都皱了起来,当马车靠近操场,泄带头走下马车的时候,就看见葛鳩身穿盔甲,站在指挥台上,手中的彩旗不住地挥动,随着他手中旗帜变换,操场上的队形也在不住变化。开始的队形是双龙摆尾,随后又变成了九宫八卦阵,这个阵型就比较复杂了,在外行看来乱糟糟地,但是内行就可以看出阵型的厉害。当葛鳩发现了泄等人,就把手中的旗帜交给了副手,自己则走下了点将台。
其实葛鳩也不知道,泄为什么让他的部队花这样大的功夫,练习这种中看不中用的阵势,因为在大夏国的周围,即使有些地区也建国了,其实不过是刚刚脱离梦寐时代,和他们作战根本不用讲什么两军对阵,排阵厮杀一类的功夫,因为他们中好多国家的军队,不但不会排例阵势,好多部落的头人连听也没有听说过,因此和他们作战,只要有计谋,战将勇猛,士兵善于野战就足够用了,和这些野蛮味道十足的国家,部落讲阵势,拼阵型,就是对牛弹琴。虽然不知道泄为什么这样做,但是葛鳩有一个有点,泄的决定坚决服从。
“大王,按照你的要求,阵型训练天天加练,到春节之前,一定会训练的非常纯熟。”葛鳩报告说。
“孤刚才看见了,不错,五千人的部队,做到整齐划一已经不易,让每个士兵都能够找到自己的位置,知晓位置变化,更是不易,葛将军辛苦了。”泄表扬说,显然感觉满意,随后问身后的几位大臣如何?
没有人发表意见,因为泄已经做了不错的结论。看见没有人说话,泄把目光对准了图。“丞相,你没有感觉这些士兵的身上缺少什么?”
图瞠目结舌地看着泄,摇摇头,他的确没有看出来,士兵手中有武器,那么还能够缺少什么?难道每个士兵手里应该配上一致烧鸡?图心想,但是这种幽默话没有敢出口,因为时候不对。
“葛将军,你的士兵衣服太破了。”泄看见图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,就把明白对准了葛鳩,用旁敲侧击的方法提醒图。
葛鳩哪里知道这里的奥秘,急忙辩解地说:“大王,士兵天天训练,衣服自然破的快,末将可没有克扣他们的军饷。”
“葛将军,大王不是在说你,是在要求臣,给你的部队增加银子。”图苦笑地说,如果这样的话自己都听不出来,那就真是蠢猪了。
“真的,大王,是不是这样?”听说给部队增加银子,哪里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情,因此葛鳩立刻就盯了上去,士兵天天大强度的训练,葛鳩最想做的不是给他们换上新棉袄,是改善伙食。训练是大消耗体力的运动,必须有热量的补充,这样才容易缓解一天的疲劳,但是部队的经费并不充足,葛鳩想做也没有用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
“这个你得问图大人,他才是你的财神爷。”泄故意把目标对准了图,因为图一向不赞成增加军队的开资,当然,这也朝廷需要用银子的地方太多,朝廷的国库并不富裕。再说了,图认为,现在也不打仗,军队能够正常运转就够用了,因为部队花钱是个无底洞,没有人可以说清楚,多少算多,多少算少,泄既然让他兼管国库,他就必须当好保管员。
“既然大王说话了,葛将军,你就说个数目,我批就是。”图还是不愿意,但是不能驳泄的面子,就让葛鳩自己说出数目。他知道葛鳩文化不行,算数更不行,让他说,也不会狮子大开口,开出天文数字来,所以才把权利下放。
果然,葛鳩低头想了一会,说出一个数字,图立刻就爽快地答应了,因为让泄说话,至少会是这个数字的三倍以上。
泄看见图爽快地给了银子,军队训练的情况也看见了,感觉目的已经达到,就提议回城,大家当然没有意见,于是纷纷地爬上马车,大车就在夕阳的映照下,像城里走去。
